,满脸难以置信,却依旧冷笑:“就算你变成我的样子,也骗不过殿下的眼睛!她能看穿一切伪装!”
我没再理她,出了财戒,出现在回洗手间。
推开门走出时,我故意模仿角芙的步态,轻柔缓慢,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熟睡的角遮雪——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完全没察觉异常。
我心里暗喜,慢慢靠近床边,掌心凝聚着力之道纹——只要一拳轰在她的丹田,就算她是金丹修士,也会重伤!
可就在这时,十个金丹侍卫竟突然就走了进来,她们的盔甲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像十道影子飘进房间,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最后落在我身上。
为首的侍卫轻轻摆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殿下已经睡熟,你先出去,明早再来伺候。”
我心里一沉,知道现在动手肯定会被她们围攻——十个金丹修士联手,就算我有财戒,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我只能低下头,模仿角芙的语气应道:“是。”
然后缓缓走出房间,在门口轻轻带上了门。
站在走廊里,我能清晰听到房间里侍卫们的呼吸声——均匀、沉稳,显然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我攥紧拳头。
这次没能得手,但至少摸清了她的作息和防御,下次总有机会让她为对地球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走廊里的壁灯泛着暖黄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
我模仿着角芙的步态,步幅不大,脚掌先落地,带着侍女特有的恭谨,缓缓走向二楼——根据角芙的记忆,她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是一间朝南的小卧室。
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屋内的陈设简单却整洁:一张淡灰色的单人床,床品叠得方方正正,边角没有一丝褶皱;
靠墙摆着一张梨花木书桌,桌上放着一面青铜小镜,镜面磨得光亮,映出我此刻的脸——角芙的眉眼,角芙的额角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