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水头虽足,但绿意却达不到正阳,与我的帝王绿玉佩相比判若云泥。 但我只是淡笑:“苏小姐过奖。倒是您这镯子,配您今晚的睡裙,倒像从老派电影里走出来的名媛。” 她微笑着引我踏上旋转楼梯。 二楼转角处立着一尊断臂维纳斯雕塑,基座上摆着个青铜香炉,袅袅沉香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 “三楼是画室和藏品库,”她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不过张大师第一次来,咱们先去客厅喝杯茶——我特意备了三十年的老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