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上,倒是有点胆量。”
“之前我有些想不通,能号召这么多全性同时行动的人,并不像是只贪图奇技之辈。”
“但若挑起这次事件的是小羽子,反倒解释得通了,他在我龙虎山当了三年道童,又毫无怨言地一直照顾老田……”
“想来,是为了那个秘密吧。”
吕良没有接话。
他瞟了一眼老天师的表情,却看不出明显的喜怒。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把龚庆带走的,不过此时被老天师点破,恐怕就要多费点功夫了。
他开口道:“老天师,我这次主动找您交易,就意味着全性原本针对田老的计划不作数了。”
“所以,我希望老天师能将龚庆交由我处置。”
……
此话一出,现场安静了片刻。
老天师将手里茶杯往桌上一放,粗瓷茶杯的底部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吕良神色自然地望向老天师。
“呵呵,小吕良,你倒是很敢提啊。”
老天师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和吕良对视了一瞬。
他沉声道:“全性代掌门在我龙虎山潜伏三年,又对我师弟图谋不轨。”
“若是就这样把人放走,岂不是显得我龙虎山好欺负?”
面对老天师的质问,吕良的嘴角却扬起一丝笑意。
老天师若真想动手杀人,估计直接就动手了,哪里还会在这和自己这般辩驳。
这局闲聊,表面看上去要聊的是龚庆,其实字字句句都是试探自己啊。
想通了这点,吕良的态度便更淡定了。
他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天师,有一句话叫‘论迹不论心’。”
“从龚庆的行为来看,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没做任何伤害田老的事。”
“甚至,这些年,他照顾田老绝对算得上尽职尽责,要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