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谢太傅神色变得沉肃,“这三家会弄得天下动乱,我想知道他们的事情。”
“那我问问,然后再回复您。”
“好……”谢太傅的话还没有落音,又见魏云舟钓上鱼了,他老人家的脸直接黑了。
接下来,谢太傅就看到魏云舟一条鱼接着一条鱼钓了起来,而他的鱼钩依旧没有动静。
魏云舟腿边的小木桶已经装不下他钓上的鱼,然后放进了谢太傅的小木桶里。
谢太傅:“……”算了,就当是他钓上来的。
中午的全鱼宴需要的鱼已经够了。
谢太傅和魏云舟回到书房。
“你这运气是偶尔这么好,还是一直这么好?”
“钓鱼的话,一直都是这么好。”魏云舟实话实说道。
谢太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说道:“跟你钓鱼会变得没趣。”以后再也不跟云舟一起钓鱼了,太没意思。
一定是云舟的运气太好,害得他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对了,祖父,这是我让燕王帮我拿到的各地解元和亚元的考卷。”魏云舟从他带来的大背包里取出河南府和江南一些州府的解元和亚元的考卷,“我先带来这几份,我认真地看了看,发现自己与河南府的解元和亚元的有些差距,他们的策论写的非常好。”
“我看看。”谢太傅接过魏云舟递来的河南府解元的考卷,一边看,一边问道,“你觉得与他们的差距在哪里?”
“破题,我一直觉得自己破题破的不错,但跟他们相比,还是有些逊色。”魏云舟在心里感叹道,或许因为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看待事物,或者考虑问题都是现代人的思维。这种思考方式,他尝试着改变过,但效果不明显,因为现代思维的方式已经根深蒂固了。
有时候现代的思考角度的确不错,但这里是古代,并不能全部行得通,尤其是在策论上。
谢太傅看文章的速度很快,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