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哪有让大人破费的道理?大人放心,且等我的好消息。”
肖焘第一次被宁夏委以重任,很是用心。
不过一天功夫,就将里里外外的事都安排妥当了。
州衙有专门的设宴场地,后勤人员都是标配,肖焘又拿着鸡毛当令箭,征调了不少酒楼的大厨。
晚宴时间未到,整个会场已经被肖焘布置得好像要举行团拜会。
酉时三刻左右,齐大管家在段家家主段沧海的陪同下,昂首挺胸踏入了会场,宁夏已经在宴会厅外等候多时了。
随着奏乐声响起,宴会厅内正寒暄的各家家主,中祥州的上流人物,齐齐行出,鼓掌欢迎。
肖焘将君象先有意缓和紧张气氛的消息放出,不少日夜难安的各家家主们终于动心。
本来,这次齐大管家降临,不少人都憋着劲儿,等着看宁夏怎么处理段家。
只要段家被放过,众人便要抱团闹翻天。
这次,宁夏主动放出缓和的信号,又用如此盛大场面欢迎齐大管家,所有人都瞧见了宁夏的诚意,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齐大管家,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幸如何之。”
宁夏远远拱手,冲齐大管家行礼道。
齐大管家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皮肤白皙,眉眼清秀,身上还散发着轻微的香水味道。
齐大管家冲宁夏微微颔首,“太隆重了,咱们是自己人,何必弄这么铺张。象先贤侄的高名现在已经名闻玄霆京了,连我家家主也有耳闻。”
宁夏道,“大管家才至,便震动承天府,我自然要有所表示。”
齐大管家微微皱眉,对宁夏的称呼很是不满,“贤侄不要太气盛,若非家主看顾,贤侄以为你头上的官帽还能戴稳。”
宁夏拱手一礼,“前辈教训的是,只是晚辈也是身负中枢之命,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却还不得不为之。”
齐大管家见压服宁夏,大咧咧一摆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