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别卖关子。”
许元吐出两个字,简洁明了:
“银票。”
“银票?”华鸿皱了皱眉。
许元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收整其案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边轻言道:
“当初冉青墨去找那些大宗大派渲染我们相国府的威胁无人信她,我一开始是认为是父亲他的那些行政命令起到了麻痹效果。
“但如今看来,宗门只是在装糊涂而已,一直拖着等待嘉景帝驾崩的那一天。”
华鸿皱纹遍布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你说的这些和银票有何关系?”
许元收整好案桌,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叠千两银票,放在手里扇了扇:
“自当初启滇帝发行银票至今已经八百余年,如今天下货物买卖以朝廷发行的银票作为结算已成习俗,宗门举行了那么多次的天元大比,肯定做好了一些预案。”
说到这,
许元声音严肃:“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应对冲击,至少要保证朝廷控制的洲府内物价的平稳。”
华鸿皱着眉头盯着许元:
“你的意思是宗门会发行新的银票?”
许元指着手中的千两银票:
“如果不摆脱朝廷的银票一旦打起来,宗门那边就得一直出血帮朝廷埋单,天下的聪明人狠多,宗门不可能考虑不到。”
华鸿长长呼出一口气,眉间带上一抹阴郁:
“长天,你说的这个事情,老夫其实已与手下幕僚商讨过多次,你对此.有何意见?”
许元闻言有些讶异。
货币这玩意在这个时代并未形成体系,没想到华鸿居然也能看到这一点。
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果然不会有庸才。
不过问他能不能解决?
他能解决个屁。
许元光棍的摊手一笑:
“不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具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