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他自己?” “嗯。” “您就这么信任他?” “嗯。” “.” 李昭渊缓缓闭上了眼眸,过了许久再度睁眼那袭黑衣已然离去。 盯着那敞开的殿门看了不知多久, 李昭渊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低喃: “让许元走自己的路.” 说着, 他死寂无声的眼眸瞥向了金銮殿中那已然空悬无人的皇座,勾着唇角自嘲道: “.这便是您与许公最大的区别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