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有余悸,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发烧了,烧到四十多°,身体不好导致的小产,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我毕竟是他妈,他就算有气,还能杀了我不成?为了一个女人,杀了自己妈,除非他疯了。”
郑太太淡淡一笑,“说的也是。”
“事情已经拖了这么多天,这一次机会难得,不能再失手了。”阎母眼中闪过狠辣。
郑太太扫她一眼,唇角微微抿起。
两个多小时之后,天色渐渐的黑了,阎母身边的佣人过来和她说,药已经熬好了。
郑太太瞄了一眼药碗,下意识的避开,捂着鼻子。
“给太太送过去吧,你看着她喝下去。”,阎母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
佣人会意,“我明白。”
她连忙走出去,端着药碗往二楼宁小彤的房间里走。
省城军区附近的招待所,顾瑾焦急的等着天黑,越发的有些坐不住了,不断的窗外张望,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
段杨泓坐在凳子旁边嗑瓜子吃,吃完了,从椅子上蹦下来,跑到顾瑾跟前,“妈,咱们别等了,现在就去吧。”
顾瑾想了想,“行,不等了,现在就去找小彤。”
她把服务员找来,交了一个星期的费用,把行李和轿车寄存在招待所里,随即带着段杨泓去闫家。
天有些阴沉,虽是傍晚,天却要黑了。
秋风四起,路上行人匆匆,本热闹的街市很快安静下来,只有风声呼啸,卷起层层落叶,刮的人睁不开眼睛。
顾瑾将段杨泓抱在怀里,到了闫家后院,顺着墙后爬了进去。
他们运气不错,跳下去的地方是个花园,到处都是树木,加上天已经黑了,并不引人注目。
可是,闫家后院很大,她并不知道宁小彤住在那个房间,乱闯的话,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两人藏在树后面,想着实在不行,便抓个佣人过来,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