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的闭上眼睛。
阿星进来,站在账外,低声说,“小姐醒了吗?”
骆月珍闭着眼睛问说,“几点了?”
“十点多了。”阿星说。
骆月珍皱皱眉,竟然这么晚了,自从嫁到段家,她是越发的惫懒了,将母亲的叮嘱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这怎么能怪她,昨晚已经凌晨四点了,段维仍不肯放过她。
“我先去给您准备下早睡。”阿星道了一声,轻步退下。
洗澡的时候,阿星看着骆月珍满身的痕迹,即便已经见怪不怪,仍旧气恼,“先生就不知道对小姐轻一点吗?经常这样,谁受的住?这是攒了三十多年的力气都要用在小姐身上吗?”
骆月珍斥说,“胡说什么,你怎么敢说胆子这么大的话,让人听到了不得笑话死你?别忘了,你还没嫁人呢。”
阿星羞窘说,“我也只敢和小姐说说罢了,哪里敢在外人面前多嘴。我只是心疼小姐。”
骆月珍心里也是尴尬,低声说,“不要说了。”
“那我去和厨房说,做点好吃的给小姐补补身体。”
吃了早饭,骆月珍带着阿星去厨房,“天气热,昨天念念闹着没胃口,我去给她做点冰凉粉吃,让她开开胃。”
刚下过雨,空气又潮又闷,阿星说,“我做吧,小姐回去休息吧。”
“没关系,你做的太甜腻,还是我自己来吧。”
两人在厨房一直忙到中午,骆月珍做了好吃的冰凉粉,还做了好几种冰皮的糯米糍,分别装在几个盘子里,一份送去念念沈敬的房间,一份送去段杨泓家给小似。
最后那一份,是留给段维的。
骆月珍从厨房出来,先去换下沾了汗的衣服,才端着糯米糍去书房。
骆月珍缓步进去,看了一眼书桌后的男人,垂眸说,“我做了一些糯米糍,送来给你尝尝。”
段维抬头,一张脸上的神情如常,“辛苦你了,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