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缓过神来,恭恭敬敬的道:“不敢,澈不过一介乡野村夫,蒙曹公抬爱罢了。初见大将军,有感威仪,故才失礼,还请大将军恕罪。”
何进捋须一笑,也不言语,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径直入府。李澈和曹操紧随其后,外面涌动的人潮却被卫士死死拦住,何进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
到了府内,分宾主落座,何进笑道:“今天是什么风啊,把你曹孟德给吹来了。某听说你最近和那个刘玄德一起遍访都中清谈名士,今天是终于想起某了?”
曹操拱手道:“大将军和太傅共秉朝政,录尚书事,乃天子之下最贵之人。且日理万机,若无要事,操岂能妄自打扰?若误了军国大事,那操百死难赎其罪啊。”
“诶,这就是你曹孟德的不对了。这天大的要事,也没有你曹孟德重要啊,你与袁本初便如某臂膀一般,何来如此见外之言?”何进故作不悦的说道。
曹操苦笑一声,避席施礼道:“大将军抬爱,操岂能不识抬举?”
“罢了罢了,你曹孟德年岁越大,越像个腐儒一般,着实无趣。”何进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挥手让曹操坐下。
“大将军,操今日不过是个引荐之人,明远先生有良谋奉上,可助大将军成事。”曹操却是不坐,依然站着说道。
“哦?某最是敬重贤才,若先生果有良谋,某必不吝名爵。”何进看向李澈道。
李澈却是故作为难的看了看周围,何进微微蹙眉,挥手让左右仆役退下。
待到室内只剩三人,李澈避席施礼道:“大将军,依在下愚见,大将军如今之难,难在西园。蹇硕健壮而有武略,更兼出入皆有卫士,常人难近其身,此为大将军之心忧,某此法正可解大将军之忧。”
何进却是闭目不言,只是用手指敲击案几,然后点点头,示意李澈继续说。
“蹇硕固然武勇,为先帝从众人中简拔。但天下之大,岂止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