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因人而异。
如兖州刺史刘岱,他对东郡、济阴、陈留三郡的控制力极低,甚至对州治所在的山阳郡都有所失控。
便如历史上,诸侯名单中既有兖州刺史刘岱,又有名义上受他管辖监督的东郡太守桥瑁、陈留太守张邈、山阳太守袁遗。
而这般可与刺史分庭抗礼的太守,其背景自然不凡,皆是出自名门,更有张邈这等受天下士人景仰的党人“八厨”之一。
刺史的地位便是这般尴尬,即便汉室威权尚未尽丧,但刺史与太守国相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上下级,要想强力管控这些刺头,还是有些力有不逮。
但豫州牧黄琬不同,他资历老威望高,又是堂堂正正的州牧,对于豫州各郡国有着近乎绝对的掌控力。
刘岱无法代表兖州,韩馥也无法掌控冀州,但黄琬却掌控着几乎整个豫州。
这就是黄琬最大的底气,它代表着天下十三州部之一,还是地处中原,繁华富庶的豫州。
而卢植的底气,自然来自于手中的精锐,这两万左右的精锐是全天下目前仅次于京畿禁军的力量,理论上是强于任何一州目前的军事实力的。
但卢植最大的问题也在于这些精锐,他没有一片根据地,维持大军的物资极度匮乏,要保证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便已是难事,更遑论扩军了。
而黄琬坐拥一州之地,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完全能拉出一支足堪分庭抗礼的部队。
“卢公,以赵国和巨鹿两郡之力,供应两万精锐还是太过吃力了,此前讨伐袁术失利,便是差在了物资上,难道卢公还想让将士们再吃一次亏?”
坐在会盟的校场上,卢植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澈昨天夜里的话语。
虽然他知道李澈是在蛊惑他去争取盟主之位,但这番话实在是正中靶心。
以这几日的所见,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些诸侯会真心勤王,更何况以他的想法,并不需要大举扩军,只需以他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