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使君又是如何做的?
此时同心讨袁,自然一片和睦,等到袁氏战败之时,使君可还能安稳?正如使君所说,冀州天下重镇,而使君又有莫大的污点,各路诸侯岂会容忍使君占据冀州?”
韩馥不甘的吼道:“袁本初亦兴义兵!”
“袁本初如今所为,可是忠臣义士当为之事?”
韩馥哑然,自表刺史,私相授受太守,这要是忠臣义士,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袁氏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袁本初只是想以势保全族人。而其势越大,朝廷也会愈发忌惮,袁氏难动,而使君却不难动。”
韩馥终于泄了气,摇摇晃晃的问道:“当真……别无他法?”
“当今之计,唯有以退为进,使君若居高位,自然会惹人眼红。而使君若举冀州以让刘将军,则刘将军必厚德使君,小人慑于刘将军,自不会再为难使君,使君亦有让贤之美名,而身安如泰山,如此灾厄自解。”
韩馥瘫坐在地,一脸不甘的道:“本官兴义兵,为天下事,却不能见容于天下?”
荀谌叹道:“使君,官场之事便是如此,若要怨恨,那只能怪袁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了。”
做过御史中丞的韩馥自然能明白这一点,往昔他监察百官,弹劾不法之时,常常会考虑到这一点。
官场脉络千丝万缕,一般来说,唯有靠山坍塌,或是被靠山抛弃之人,才会被御史台弹劾,放到此时,韩使君恰恰便是靠山坍塌的一方。
而想到以前经手的官员案件,想到那些人的下场,韩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阵不寒而栗的感觉遍布全身。
良久,韩馥幽幽叹道:“便依友若之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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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时冀州民人殷盛,兵粮优足。昭烈在赵国,豪杰多所依附,馥深忌之。后袁术为乱,诸侯乃兴义兵,东郡太守桥瑁诈做大司马移书,云“见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