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与官员沟通。
毕竟这天下很大也很小,官场上的人,七拐八拐总能扯上些关系,你家祖上举荐过我亲家的老师的亲家,这种关系也是也是能大大拉近距离的。
再劝上一通,诸如“莫要与民争利”,“为政之要,不罪巨室”等等,豪强们再低头奉上些意思,太守也就借坡下驴,收了神通。
但今次不同,豪强们很快便发现了异常,郡中的士族仿佛集体闭关了一般,全部闭门谢客,根本没人理会他们。
直到付出了血本,才有只言片语传了出来,告诫豪强们依政令而行,莫要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消息一出,顿时便让这些平日里横行乡里,做惯了大爷的豪强们炸了锅,吞下去的利益已经分赃完毕,又如何能轻易交出来?至于如实上报土地数量,那更是天方夜谭,大汉朝法定的田税虽然只有并不算高昂的田租,但是到了王朝末期,地方一层层摊派的各项税收那简直数都数不清。
豪强们自己在向佃农收钱的时候也加了不少私货,当然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而政令中并没有提如何缴税,对于府君的想法,他们也算是能揣度一二了。
“老族长,您果然高见,府君真的开始清查土地了。”
巨鹿县内,张氏宅邸,坐在下首的几名中年人一脸钦佩的望着主座的张族长,纷纷拱手致谢。
张族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叹道:“老夫与府君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此前府君在本县阻截张燕,手段、心性都非常人可比,又岂是无能坐啸之人?楚庄王三年无令发,无政为,最终一鸣惊人,府君不过隐匿月余罢了,有些人还是太沉不住气。”
一名中年人苦笑道:“利益动人啊。实话说,看着那大片的良田,若非老族长严令,在下恐怕早就忍不住伸手了,一旦掺和进去,恐怕就很难像如今这般以局外人身份看他们笑话了。”
“这些年冀州很乱,老夫也能理解你们的难处,都觉得乱世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