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擅离军营的!”
陈兰讪笑道:“误会,这都是误会!卑职和雷司马只是在巡查大营周边的情形,防止孙坚卷土重来。”
“哦?既然如此,二位为何不先禀报本校尉?”
“你算个……”雷薄话没说完,华雄一声大喝:“都给我滚下马来!”
声如雷震,当即有几人没在马上稳住身形,跌落了下来。雷、陈二人脸色一阵青红交加,但见周围的骑兵弯弓搭箭,却也只好识时务的下了马。
陈兰陪着笑脸道:“华校尉事务繁忙,这点小事我和雷司马也不好打搅,只想着为华校尉分忧,却不料触犯了军令,还请校尉恕罪啊。”
“你二人是车骑将军亲卫统领,还能不知军中规矩?军中禁酒、宵禁,这是四海皆准的道理!尔等在营中饮酒,看在车骑将军的份上,本校尉也就不加追究。
但尔等身为一营之首,却带头违反宵禁,擅离军营!若是叛军趁此机会夜袭,尔等百死亦难赎罪!今日若不严加惩处,本校尉又如何让一万弟兄心服口服?又如何向车骑将军交代?来人,给我拿下这些混账!带回军营,笞刑一百!”
“诺!”
二十几名士卒翻身下马,上前制住了雷薄等人。陈兰面如死灰,雷薄却是强行挣扎,怒骂道:“华雄,你个西凉匹夫!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是车骑将军亲信,你敢动我们?你想背叛车骑将军?”
“若不刑罚尔等,才是对车骑将军的背叛!带走!”
正当雷、陈二人被缚之时,有人惊呼道:“校尉,不好了!你看大营那边!”
华雄一怔,猛然扭头看去,却见大营方向火光滔天,仿佛半边天际都被映红,亮如白昼。
华雄一阵头晕,大声道:“所有人,立刻回营!快!”
说完,拨马便走,而这边的雷薄等人也开始奋力挣扎,陈兰大叫道:“速速解开,贼军来袭,我等也要杀敌!”
僵持不下,而领头的校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