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公孙瓒在士林的地位着实不低了。
然而孔融面色却更显难看,怒道:“公与先生难道不知这其中问题?”
沮授微微一笑,放下手中棋子,拱手道:“请文举明言。”
“幽州大街小巷早已传遍,蓟侯为徒不孝,为兄不友,苛待先师子嗣,公与先生当真不知?卢公于他公孙伯圭总有一份师徒香火情,不说让他该如何尽孝,但先师既逝,坟前叩拜总是该有的。蓟侯却大摆县侯架子,甚至不亲自到场,只遣人吊唁,这岂是为徒之道?”
孔融显然气愤难抑,沮授却只是微笑不语。这其中关碍孔融不清楚,他却是明白的。公孙瓒虽然爱端架子,但也不至于跋扈至斯。只是当时刘备也轻装简从的来到涿郡吊唁,公孙瓒若是去了,刘表必然也要动。
恐怕公孙瓒正是对此有所顾忌,才没有亲往吊唁。
不过刘表的手腕确实很强,幽州大街小巷遍传公孙瓒是因为跋扈和嫉妒刘备,才没有去吊唁卢植。这般风潮的背后若是没有人推动,那恐怕是成不了气候的。
或许在公孙瓒眼中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很多时候就是这一点点小事慢慢的倾斜了天平。
“若让这种无君无父,不孝不仁之徒成为北疆之主,大汉危矣!”没有得到沮授的回应,孔融显然还是有些气愤难耐,更是径直对公孙瓒下了断语,仿佛此人当真是十恶不赦之人。
沮授轻轻落下一枚棋子,悠悠道:“看来文举是很希望刘幽州能够击退公孙瓒,完整掌控北疆?”
“刘景升宗室出身,才德过人,海内景仰,岂不远胜公孙伯圭?”
沮授微笑道:“唔……文举此言倒也不无道理,只是兵凶战危,公孙伯圭毕竟是沙场宿将,就连丘力居都曾经被其击败,刘幽州可不像擅长军略之人,动起刀兵,恐怕凶多吉少啊。”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刘幽州仁厚为政,幽州万民所向,公孙伯圭凭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