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原本今天被邀请来参加誓师大会他还很是激动,毕竟刘表能下定决心,那么幽州之事很快就能有个结果。若幽州只有一个声音,冀州想吞下幽州就会困难许多,而这也正是袁遗乃至袁绍所乐见之事。
再了解到刘表意欲突袭,先锋已经开拔,大军也只是在此走个流程,他更加心花怒放,在他看来,幽州的局势已经明了,胜负已见分晓。
然而现实却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刚刚还觉得这位幽州牧手段果决、不拘小节,现在却绝望的发现,刘表似乎是个书呆子,还是个瞎指挥的书呆子。
虽然公孙瓒获胜也能达到最低目标,但袁遗既然押宝了刘表,自然是希望刘表获胜的。若公孙瓒成为幽州之主,刘备固然无法扩张,袁遗想来也会成为这位小心眼北疆军阀的眼中钉,毕竟听说袁太尉与这人之间还有不小的龃龉。
孔融有些不屑的瞥了这人一眼,只觉得其全无使节仪范,简直将袁伯业的脸都丢尽了。
“公与先生,刘牧伯这般举动当真不愧为党人领袖,只诛首恶,余者不究,大有古之圣贤之风啊。如此师出有名,民心所向,想来公孙瓒定然是无力抗衡的。”
沮授神情怪异的上下打量着孔融,一直看的他心里发毛,才悠悠道:“嗯……结论没什么问题,过程也不重要了。”
……
站在岸边,看着不断赶往前线的属下,公孙瓒心里顿时生出了万丈豪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战就将是决定幽州未来局势的关键,而他,出身卑微的婢女之子,也将成为幽州之主,成为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想到这里,公孙瓒的目光不自觉的转向了南方,看向了邺城方向,仿佛穿过了千里河山,看到了那位冀州之主,河朔第一诸侯,也是他曾经的朋友。
“刘表之后,下一个就是你了,玄德啊,且让为兄看看你有多少长进,敢安居如此高位?”
……
“王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