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引得数人围攻过来,只是公孙瓒毕竟勇武非凡,长槊一扫,便将几人尽数荡开。稍稍清醒过来后看了看周围,公孙瓒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深入敌阵多矣,再抬头看那大旗,仍在百步外,仿佛永远追之不上。
“可恨!”轻动缰绳,让马匹稍稍后退些许,以得到属下的援护,公孙瓒取下背上的大弓,带着愤恨与杀意的箭支直向大旗下的刘表而去,然而强弩之末,被刘表身边的护卫轻易格挡开来,引得公孙瓒又是一阵无能狂怒。
“君侯,不能再往前去了!”眼见公孙瓒还欲深入敌阵,身边的亲卫连忙拉住他的衣襟。
公孙瓒顿时暴怒不已,用槊杆打开士卒,怒道:“滚开!汝也要阻挡本侯诛贼?”
士卒忍着手上的剧痛,想起临战前严纲的嘱咐,他急声道:“君侯!大军为重啊,您是万军之主,岂能擅离职守?”
声音很大,可是战场上喊杀声也不小,被杀意冲昏了头脑的公孙瓒并没有听进去谏言,他怒道:“诛杀刘表,战局自然无虞,又何必在此徒劳无功?”
言罢,便狠狠一鞭抽在战马的臀上,大声道:“凡我幽燕男儿,有进无退!”
以公孙瓒为锋,十余骑在战阵中很快撞出一条路来,公孙瓒扬鞭指着那大旗道:“旗下那穿鱼鳞甲的便是刘表,给本侯拿下此人,生死勿论!”
“杀!”
看着仅仅相隔百步的公孙瓒,刘表依然神情从容,侧首道:“鲜于校尉,吾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便看你们的了。”
鲜于银重重点了点头,沉声道:“请牧伯放心,下官必不会让公孙瓒逃掉!”
……
“校尉,君侯已经深入敌阵,离我军军阵越来越远了!”
公孙瓒甩开职责跑去追杀刘表,严纲自然只能代替他坐镇中军,调度大军。
而听到属下张皇失措的汇报,严纲却只是抿了抿嘴唇,摇头道:“无妨的,君侯纵然怒火攻心,但也不至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