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些不堪者被吓得身子抖如筛糠,不知魂在何方。
这些大姓都是徐州一等一的士族,至少都是世宦两千石的高门,似东海陈氏,更是出过三公级别的人物,在光和五年因上书指斥十常侍而遭诛杀的司徒陈耽便是东海陈氏之人。
这等高门,自然有族中人物随在州郡长官身边为长吏,这几人正是在各自族中都称得上话事人的大人物。
但再大的人物也没用,城防已经被青州军接管,坐在上面的那位也是天下前十的大人物,若真的铁了心要治罪,谁也救不了他们。
“阴国相此言当真?”李澈身子前倾,一脸惊讶的神情,疑道:“本侯对徐州也有所了解,这都是徐州大姓,士林高门,岂会做出这等阴私之事?”
“下官断不敢欺瞒牧伯。诸大姓虽然多高洁之士,但其中族人众多,难保没有一二阴私小人为己谋利啊。”
“原来如此,那便与诸位高士无关,只查处小人便是。”李澈拍了拍胸口,一脸庆幸的样子。
却见糜竺深深一揖道:“在下以为牧伯如此处置有所不妥。事情虽然大有可能如阴国相所言,但亦有万一。且既有小人作祟,难以让人相信诸位高士不知其内情。
如今大战在即,愚以为在查出罪魁祸首之前,诸君不宜再居州郡显位,以免人心惶惶,不肯依附。”
“这……”李澈一脸为难,迟疑道:“本侯受陶牧伯所托,新掌徐州,初来乍到便与诸君为难,未免有些过分了。”
一唱一和,被点名的徐州高层们大多都明白了过来,再互相瞄了几眼,也就确定了各自的身份——正是一力主张向曹操投降的投诚派。
看似云淡风轻不理事务的糜子仲,实则这几日暗中将他们的底子查了个底朝天,并把消息都卖给了李澈。李澈显然不准备与他们虚与委蛇,而是借着上次在开阳被袭击的事件将他们暂时挪离高位。
有心不想认栽,但明晃晃的铠甲和冷森森的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