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仰的圣贤名臣,卫将军虽然素来忠心,才能卓绝,仁德宽厚,但……人心不可考验,如此加宠,恐有反效。臣不仅为大王计,亦为卫将军计。”
刘备笑吟吟的问道:“你觉得李明远会是权臣?”
“并非臣如何认为,而是不得不防。有所防备,总比事到临头,君臣反目为好。”沮授已经豁出去了,他甚至准备迎接刘备的怒火。
然而刘备只是耸耸肩,轻笑道:“可孤与公与的看法有所不同。本是两心相知的知己,若骤起防备,岂不是凭添嫌隙?人之初,性本善,孤愿意信他。”
沮授低头沉吟半晌,凝声道:“既然大王坚持,臣也不便再固执己见。但毕竟卫将军在外日久,臣请大王遣使稍作试探,看看他对于归邺城之事是何想法。”
“试探?”刘备哈哈大笑,站起身,拿着案几上的信纸走到沮授身边递给他:“不必试探,李明远从未掩饰过自己的目的。”
沮授一愣,展开信纸匆匆一阅,只觉得一阵目眩:“臣在外日久,恐邺城有异。变法非一地之事,乃天下之事,若邺城俱是抱残守缺之辈,纵然大王鼎力支持,臣也难有所作为。恳请大王召臣回邺,培植羽翼。”
“这……”饶是沮授活了几十年,历任州郡县官吏,经传通习,也未见过这般相处的君臣。
虽然坦白是好事,但李澈真的这么相信刘备不会对他起嫌隙?身为第一重臣,竟然毫不顾忌的表示自己要培植羽翼,掌控朝堂,卫将军疯了吗?
刘备喟然道:“明远不会在孤面前遮掩什么,而只要这江山之主还是高祖血脉,孤也愿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不仅是患难共起的情谊,亦是为大汉江山万世计的支持。
公与,大汉积弊甚重,中兴之后,你可有革故鼎新之法?”
“臣……惭愧。”沮授喟然一拜,他的确有一系列政令想要实施,但若对比李澈那些堪称离经叛道的变法,他的那些做法更多的只能起到续命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