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常年往返二都更是荒谬,此乃置天子于险地,忠臣不取。
其罪三,妄自尊大,居功自傲,培植羽翼,心怀不轨!青州、巨鹿之民,只知有卫将军不知有魏王,只忠于卫将军而不忠于魏王,其在青州专权擅断,俨然视之为私土,全无半分人臣敬畏之心。
臣虽一介微官,但素忠于大王,不愿看权臣欺主,重演雒阳旧事,今日于此殿上舍去一条性命,也要揭露这权臣嘴脸,愿大王明察!”
审离慷慨激昂,俨然一副大汉忠臣的模样,而李澈自然就成了如同何进、袁术一般的权臣。
一群官员后背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争斗了,而是不死不休的指控。
审离不只代表他自己,审配是不是在自导自演,没人清楚;而李澈这边更是危险,之前一年多他俨然如同青州王一般事事自专,青州几乎就是他的自留地,更别说如今的青州牧乃是李澈铁杆嫡系田丰,真把他逼到绝路,刘备势力瞬间便断去一臂。
审配面色涨的通红,身子抖如筛糠,事已至此,他当然反应过来审离是在逼他表态,要与李澈不死不休。
但他还是想不明白,审离为何会这般急迫,这般不顾一切?
“臣等附议!”大约有二十余名大小官吏站了出来,表示对审离所奏的支持。
李澈笑了,沮授无奈的摇了摇头,钟繇有些惊异的望着审离,陈群和简雍低着头,脸快贴着胸口,只能从一抽一抽的身子看出他们在强忍笑意。
刘备却对审离之言不置可否,而是望向审配问道:“正南对此有何看法?卫将军是否有此三罪?”
审配狠狠瞪了审离一眼,回道:“回禀大王,审都尉所言三罪,臣以为第一罪实属荒谬,第三罪有待商榷,第二罪……确有此事。请大王勿要听信‘两都’之说。”
审离面色微变,沮授松了口气,李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刘备则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又看向沮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