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共睹。”董宵儿谄笑道,“他若肯立下誓约,必会恪守遵从。”
“董旗主此言差矣。”丁傲不以为意地摇头道,“金坞主开出的条件固然诱人,但却有个前提,便是争夺武林盟主。试问当今天下,有谁敢保证金坞主一定能在明年的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他若不幸败北,所谓的‘誓约’岂不是变成一纸空谈?”
“丁旗主言之有理!但是,金坞主没有十成的把握,北贤王同样也没有。”呼延霸瓮声道,“如果胜负已分,他们又岂会远赴天山与我们修好?”
“正因如此,我们更须小心谨慎。”丁傲据理力争,不甘示弱,“这就像一场赌局,押对了自然飞黄腾达,可一旦押错宝,结果也必将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依眼下情形而言,北贤王的胜算……似乎略高于金坞主。”
“丁旗主从哪儿看出贤王府的胜算高于金剑坞?”呼延霸心有不忿,反驳道,“尚未较量,谈何胜负?丁旗主此言,未免太过武断!”
“可是……”
“住口!”
眼看双方的博弈愈演愈烈,任无涯愠怒的声音陡然自内阁传出,登时将丁傲三人的争论压制下去。
“尔等身为三旗之主,竟然当着外人的面争论不休,难道不觉的丢脸吗?老夫知道你们的心思,也知道你们收了北贤王和金坞主不少好处,但此事关乎玉龙宫的千秋大业,尔等应以大局为重,不应为一己之私而丢人现眼。”
“宫主恕罪!”
似乎感受到任无涯的不悦,丁傲三人吓的脸色一变,纷纷跪倒在地。
“柳门主。”任无涯轻哼一声,转而向柳寻衣问道,“金坞主的条件你也听到了,不知北贤王的意思是……”
“这……”柳寻衣欲言又止,颇为忌讳地望着宋玉、简仲,同时面露踌躇之意。
“柳门主但说无妨,不必遮掩。”任无涯颇为不耐地催促道。
其实,任无涯通过柳寻衣的犹豫不决,已经猜出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