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依依插话道:“洛府主,你是否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为何阻拦昆仑派讨伐绝情谷?”
“此事洛某自会给殷掌门交代,不劳阁下费心。”
“我们这些人,皆是为昆仑派助阵而来,难道洛府主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谁请你们来的?”
洛天瑾似乎被冷依依的咄咄逼问惹的有些不快,语气陡然变的低沉,继续道:“有道是‘不问自取是为贼’,尔等不请自来,在殷掌门尚未决定讨伐之前,便越俎代庖,兵临江州。你们这么做,难道不觉的有些强人所难吗?”
“你……”
“依依,休得无礼!”不等冷依依辩驳,金复羽突然打断道,“难道你听不出来,洛府主的意思是在责怪我们多管闲事吗?”
说罢,金复羽的双眸中猛然射出两道精光,直指目无表情的洛天瑾,似笑非笑地问道:“洛府主,不知金某理解的对否?”
洛天瑾毫不避讳地与金复羽四目相对,沉默稍许,嘴角陡然扬起一丝莫名的诡笑,一字一句地回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此言一出,金复羽脸上的笑容陡然一滞,而后将深沉的目光转向满眼尴尬的殷白眉,幽幽地问道:“莫非殷掌门也是这个意思?”
“老夫……”殷白眉吞吞吐吐,半晌也说不出下文。
洛天瑾敢和金复羽针锋相对,但殷白眉却没有这份气魄。毕竟,昆仑派的实力不比贤王府,他殷白眉也不是北贤王,远没有与金剑坞分庭抗礼的底气和本钱。
“金坞主不必怪罪他人,一切都是洛某的意思。”洛天瑾主动解围,令殷白眉如释重负。
金复羽眼神一凝,语气不善地反问道:“如此说来,是洛府主诚心戏耍我等?”
“戏耍?”洛天瑾一愣,继而佯装糊涂地连连摇头道,“这是何人给洛某造的谣?我对金坞主和在座的诸位英雄恭敬还来不及,又岂敢戏耍?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