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徐老年事已高,对女人有心而无力,因此买卖消息一般都是开出天价的金子。”慕容白解释道,“然而,刺杀金国国主乃民族大义,岂能用俗物衡量?因此,徐老想了三天三夜,也未能开出合适的价钱,于是最后将情报无偿告诉莫岑。”
“如此说来,是徐老自己坏了自己的规矩。”
“算是吧!”谢玄叹道,“自那以后,徐老便隐姓埋名,归隐山林,甚至他是生是死都鲜有人知。真没想到,沈东善竟将此人请来主持武林大会,也算煞费苦心。”
此刻,徐清年正和台下的诸多老朋友相互寒暄。
今日,但凡能和徐清年搭上话的,无不是一派掌门、一家之主亦或一方枭雄。
至于年轻一辈,大都对他的名讳闻所未闻。然而,见这么多大人物对徐清年如此客气,因此小字辈们也不敢胡乱插话,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揣测此人的来历。
“这么多年过去,徐老的身子骨依旧如当年那般硬朗。”青城派掌门左弘轩,脸上挂着一丝如逢场作戏般的假笑,出言恭维道,“徐老益寿延年的秘法,左某可要好好讨教一番才是。哈哈……”
“呵呵……老朽就是再活五百年,也不敌左掌门一日之功,到头来只是空熬岁月罢了。”徐清年自谦一笑,摆手道,“还记得,我与左掌门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十来岁。那时,你跟在冯步遥身后,端茶倒水,牵马置镫。可老朽一眼便看出,左掌门日后定然大有可为,为此还向冯掌门反复叮嘱,定要对你好生栽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冯步遥,乃青城派前任掌门。
“当年若无徐老抬爱,恐怕也无今日的左弘轩。”左弘轩似是回忆起当年的往事,脸上的笑容变的有些感慨,“一转眼,便是几十个春秋。”
玄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徐施主隐姓埋名了多少年,中原武林便寂寞了多少年。”
“言重了!”徐清年摇头道,“江湖之大,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