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于不请自来者,大多安排在城中客栈。”
“做的好。”洛天瑾赞许道,“我已向沈老爷借下丹枫园一用。如有必要,你也可以安排宾客们住进丹枫园。”
“如此甚好!”
“罢了!”洛天瑾亲自斟倒两杯清茶,并将其中一杯递到谢玄面前,淡笑道,“招待之事交由洛棋他们便可,谢兄不必事事躬亲,以免太过劳累。”
见洛天瑾亲自送茶,谢玄诚惶诚恐,赶忙双手接下,连忙道谢。
“还是说说眼下最要紧的事吧!”洛天瑾话锋一转,淡淡地问道,“云追月可有消息?”
“我一直派人打探云追月的下落,不过他们藏的很深,至今仍未发现端倪。”谢玄羞愧道,“自从府主与他相见之后,云追月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猜想,他会不会已经走了……”
“不会。”洛天瑾笃定道,“云追月何许人?千里迢迢跑到洛阳城,不可能只为告诉我寻衣是我儿子,一定别有所图。”
“府主的意思是……”
“我担心云追月的出现,或许与朝廷招安有关。”洛天瑾眉头紧锁,思忖道,“虽无证据,但万事小心为上。”
“记下了,我会继续派人去查。”
“赵元到哪儿了?”洛天瑾心念一动,又问道,“算算日子,应该已入大宋地界。”
“探子飞鸽来报,赵元的车队昨日凌晨已抵达庐州。照此速度赶路,再有三五日便可回到临安城。”
“这么快?”洛天瑾颇为惊讶,“看来他们是昼夜兼程,马不停蹄。”
“正是。”谢玄面露忧虑,迟疑道,“府主,如今赵元已走,我们的计划是不是……”
“谢兄真以为赵元走了?”
“这……”谢玄一愣,俨然没听懂洛天瑾的言外之意,错愕道,“府主何意?”
“你敢不敢和我赌一局?”洛天瑾诡笑道,“我赌赵元一直没有走远,如今他一定潜藏在洛阳城附近,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