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比试,是输是赢根本不重要。”
“我对柳大人的武功当然信心十足,但‘拳脚’比试不允许使用内力。呼兰明显是赤手空拳,近身搏杀的高手,这种打法他几乎天天钻研,早已将各种技巧烂熟于心。反观柳大人……经验或有不足。”冯天霸解释道。
“不错!”悟禅连连点头,“上午,连苏施主都承认呼兰身手了得,因此我们不该低估他的实力。毕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忽烈和汪德臣何其精明,岂会做亏本的买卖?”冯天霸接话道,“他们敢让我们参加‘那达慕’,足以说明胸有成竹,早已暗中算计好一切。”
“这……”
被悟禅和冯天霸连番提醒,心不在焉的柳寻衣渐渐意识到此事的蹊跷,沉吟道:“如此说来,拳脚、兵刃、弓箭三场比试,我们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虽然黎海棠的箭法出神入化,但蒙古人善长骑射也是妇孺皆知的事。”冯天霸无奈道,“他们能用弓马刀箭打下偌大的江山,箭法又岂能小觑?说不定,忽烈早已在心中选定一位箭术超群的高手,那人的箭法……未必逊于黎海棠。”
言至于此,冯天霸赶忙朝愤愤不平的黎海棠拱了拱手,以示自己并无恶意。
“小僧认为,呼兰虽身手卓绝,但恰恰是最容易对付的一个,因为我们都亲眼见识过他的手段。”悟禅若有所思,出言不急不缓,“反而是‘兵刃’与‘弓箭’两场比试,我们不知道蒙古会派出什么样的高手,因此……胜负难料。”
“小和尚,你这样说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黎海棠对悟禅的担忧嗤之以鼻,撇嘴道,“天下任何事我都可以不计较,唯独箭法……我认天下第二,谁敢称天下第一?”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冯天霸反驳道,“我知道你天赋过人,曾苦练于寒冬酷暑,但谁能保证天下没有比你天赋更高,苦练更久的人?”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