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瑾哥和滕柔的野种?巧合!一定是巧合……”
“当日,枢密副使在打道回府的途中遭遇行刺,若非为父及时出手,恐怕钱大人已魂归九天。”清风强忍着自己的恻隐之心,望着惊恐万分,手足无措的凌潇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知刺客是谁?又为何行刺枢密副使?”
“这……”
凌潇潇呆呆地望着面沉似水的清风,唇齿剧烈颤抖,几次欲言又止,可终究没有勇气说出下文。
“刺客是滕柔,她行刺枢密副使是因为……柳寻衣行刺失败。因此,她一心想替柳寻衣报仇,帮他了却一桩心愿。殊知,滕柔与枢密副使素昧平生,二人根本不可能结怨……”
“轰!”
清风的单刀直入,令凌潇潇的脑中陡然传来一阵轰鸣。一时间,所有的纠结、质疑、茫然、惊骇纷纷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酸涩的委屈与无尽的羞愤。
伴随着清风的娓娓道来,或者说“循循善诱”,迷惑不解的凌潇潇渐渐拨开云雾见青天,得知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惊天秘密,或者说……“惊天噩耗”。
直至这一刻,凌潇潇终于明白少秦王为何铤而走险,救走柳寻衣。更明白令清风愁肠百结的“祸起萧墙”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柳寻衣真是洛天瑾的遗孤,他带来的威胁将足以揭穿清风和凌潇潇处心积虑编织的谎言,甚至摧毁他们辛辛苦苦缔造的武林新格局。
“想想前因后果,再算算柳寻衣与云剑萍的年纪,虽无如山铁证,但为父绝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清风神情一禀,振振有词,“虽然云追月替萧芷柔极力辩解,但他们越是掩饰,越能证明心里有鬼。为父猜想,柳寻衣……十之八九就是洛天瑾和萧芷柔的私生子。”
“为什么?”万念俱灰的凌潇潇忽觉天塌地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眼婆娑地望着昏迷不醒的洛鸿轩,一时间情难自已,嚎啕大哭,“我究竟做错什么?为什么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