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开河,大言不惭!你以为中原武林是你们家的后花园?你以为江湖地位是红口白牙吹出来的?眼下,清风号令天下英雄对柳寻衣格杀勿论,莫说他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纵使他有,也休想在一年之内颠倒乾坤。并非我长他人志气灭你们威风,柳寻衣想在中原武林立足都是奢望,更谈何与金复羽分庭抗礼?”
“中原武林容不下柳寻衣,无非是因为他害死洛天瑾。”洵溱不以为意地笑道,“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害死洛天瑾的人根本不是柳寻衣,而是清风和凌潇潇……”
“洵溱,休要乱说!”
见洵溱出言无忌,柳寻衣脸色骤变,匆忙喝断。
可惜,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此刻想收回已是万万来不及。
果不其然,洵溱的脱口而出及柳寻衣的惊慌失措,令唐阿富呆若木鸡,心里抑制不住地连连生疑。
“你们……你们刚刚说什么?”唐阿富难以置信地追问,“你说害死洛天瑾的人不是柳寻衣?而是……清风和凌潇潇……”
“哎呀!”洵溱眼神一变,用手朝额头狠狠一拍,一副错口失言,悔不当初的懊恼模样,在柳寻衣哀怨而愠怒的目光下,一个劲儿地数落自己,“怪我!怪我!怪我一时大意将实话说出来……就算无情剑客是自己人,我也不该乱说……”
望着装模作样的洵溱,柳寻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毕竟木已成舟,他就算气死、呕死、恼死也于事无补。
“罢了!罢了!”洵溱自怨自艾,又向群疑满腹的唐阿富说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瞒你。其实,柳寻衣是被清风父女栽赃陷害的替罪羊,正如大宋朝廷诬陷他卖国求荣。”
“这……”
虽然唐阿富拿不出任何证据,但不知为何?他对洵溱的一面之词打心眼里相信。非但没有提出半句质疑,反而若有所思地接话:“即使如此,柳寻衣凭什么向武林盟主叫嚣?就算他将真相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