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潇潇为敌,对我究竟有什么好处?如果我心甘情愿对他们俯首称臣,大可安安稳稳地坐在贤王府府主的宝座上逍遥快活,一辈子锦衣玉食,又何必冒着生死之虞行此极端之事?我这么做,无非是念及府主昔日的恩情,不希望他在九泉之下难以安息……”
“你发誓!”慕容白面无表情地咄咄逼人,“发毒誓!”
“谢某对天发誓,刚刚若有半句虚言,教我断子绝孙,五雷轰顶,死无全尸,遗臭万年!”
“嘶!”
见谢玄毫不犹豫地立下毒誓,慕容白的心脏宛若被人死死攥住,眼神骤然一变,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
“砰!”
呢喃良久,后知后觉的慕容白勃然大怒,一掌将桌上的茶杯拍得粉碎。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夫人……凌潇潇看似贤良淑德,却不料骨子里竟狠如蛇蝎。她……她竟敢谋杀亲夫,简直丧尽人伦,猪狗不如。我……我慕容白对天立誓,若不替府主了结此恨,誓不为人!”
言罢,杀意滔天的慕容白蓦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要替府主报仇,替‘少主’雪耻……”
“站住!”
见慕容白意气用事,谢玄连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斥道:“且不论你能不能杀死凌潇潇,纵使让你得手……你也不能替柳寻衣平反昭雪,反而白白背上弑主的罪名。凌潇潇毕竟是府主的遗孀,又是中原武林盟主的女儿,你现在敢动她一根汗毛,无异与中原武林为敌,势必引来杀身之祸。”
“我不怕死,更不在乎那些虚名……”
“休要赌气!”谢玄脸色一沉,愠怒道,“听你的言外之意,是我贪生怕死?是我在意虚名?休要忘记,凌潇潇不仅仅是府主的遗孀,更是鸿轩与凝语的亲娘、是贤王府众弟子敬若神明的主母。你只图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