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慈爱。柳寻衣的心里溢满感动、懊悔、自责、思念、不舍……千滋百味,令其泫然流涕,黯然神伤。
“寻衣,你不要胡思乱想,府主的死与你无关。”谢玄义正言辞地纠正,“一切都是清风和凌潇潇的错,是他们害死府主,是他们害得你们父子阴阳永隔……”
当谢玄全心全意地安抚柳寻衣时,一旁的洛凝语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悲恸,蹲在地上掩面而泣,失声痛哭。
是啊!如果不是柳寻衣与洛天瑾“父子相残”,那就是凌潇潇与洛天瑾“夫妻反目”。
此二者,无论孰真孰假,对洛凝语而言都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沉痛打击。
心乱如麻的柳寻衣呆呆地望着泣不成声的洛凝语,心中既怜悯又疼惜。
他本欲出言安慰,但自己尚未从复杂的情绪中剥离,眼下又如何面对这位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谢二爷,你如实告诉我……”柳寻衣早已失去方寸,只能想到什么问什么,“少秦王派洵溱不惜一切代价地救我,是不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他们如此关照我,是不是另有所图?”
“你说呢?”谢玄不答反问,“寻衣,你真的很像年轻时的府主。聪明、机谨、天赋异禀……有些人,你比我看的更清楚。有些事,你比我想的更明白。”
“可是……”
“我想说的是……”未等柳寻衣追问,谢玄已言之凿凿地抢话,“无论你日后何去何从,我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你。就像……当年支持你爹那样,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谢玄的肺腑之言令柳寻衣既感动又惶恐,一时无言以对。
“我知道你在这里度日如年,受尽折磨。但无论如何,你必须再忍耐几天。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绝不能半途而废……”
“谢二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似乎被谢玄在无意间流露出的杀气吓到,伤心欲绝的洛凝语渐渐停止哭泣,一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