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因为你,殷家哥儿从来都是个算得准坐得定的人物,不然殷家也不会”
“可是,他和我说是与大哥一同做买卖,他音信全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殷家也是被人给坏了生意。
我那大哥倒是活的更潇洒了一些。”
“姑娘,我今日去库房中拿料子,看到了大姑娘的嫁妆了。”
“什么?怪不得这些时日不见我这姐夫来咱们府上了,多半是我那嫂嫂的谋划被人识破了。”
“姑娘,有件事,我那相好的问我是不是要告诉姑娘。”
“他之前就是在殷家哥儿那儿做事的,什么事?”
“他说,他似乎看到了殷家哥儿的侄儿了。”
“什么?”
眼神中不再木然,秦二姑娘罕见的有些失态了。
“怎么会,当时他的侄儿不过两岁,你那相好怎么会认得出?”
“姑娘,他和殷家哥儿相识于微末,小时候就认识。他也是见那孩子生的相像,年龄还差不多。”
“是谁家的哥儿?”
“听他说是勇毅候家三郎的小厮,叫青云的。”
“不是!他家的哥儿怎么会当人的仆役。”
“姑娘,殷家已经败落了,有口吃的比什么都强。”
“他京中的故旧早被人吃干抹净了,谁会抚养他的侄儿?不会是的。”
“也是,我那相好也只是说相像而已。”
秦二姑娘在闺房中下了一会儿棋,向女使服侍着她准备就寝。
躺在床榻上的秦二姑娘忽然说道
“有机会,咱们见一见徐家三郎。”
“是,姑娘。”
房间里别的蜡烛被熄灭,只有一根蜡烛颤颤微微的亮着。
秦二姑娘闭着眼睛,想到了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殷家哥儿的时候。
当年他是世家殷家的旁系子弟;
她同父异母的大姐姐嫁入了宁远侯府已经五年,虽然没有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