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刻薄贪财嫉妒的贵妇。
之后又吹了公公的枕头风,妄图用庶女扒拉姑姑陪嫁的财产,这才闹得如此僵硬。
孙氏也明白自家夫君,道:“官人,我也是实在看不过眼,华兰进了虎狼窝,丢脸被人笑的是盛家,这也是在打姑姑的脸面。当年我刚入徐家的时候,是承了姑姑的大人情的。”
徐明骅说道:“我瞧着袁伯爷是个知礼的,下朝后我这般提醒.”
孙氏道:“如此这般,袁家的名声是没了,袁二郎年龄也大了。在汴京周边除非是那种不要脸皮祸害人的,不然谁也不会把女儿嫁到那火坑里。袁伯爷想到这层,就不会主动退婚。”
徐明骅道:“夫人说的是。”
孙氏继续道:“还有就是,假如盛家知道呼延炯有什么不好的,盛表弟不给伱来封信,让安儿进了火坑,你会如何?”
“怕是两家要再次决裂了。袁家此事,不去信盛表弟和姑姑也会恶了咱们。”
孙氏看着徐明骅了然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说服了夫君。
徐明骅点头道:“夫人说得对,那便听夫人的。”
夫妻二人躺着,
半响无语
忽的,
孙氏听到徐明骅轻声道:“夫人,咱们要不派人去登州打听一下呼延炯?”
“自然是听官人的。”
第二日,
徐载靖正在晨练,看到自家父亲徐明骅早早的去了天武军。
随后有孙氏院儿里的女使来马厩套马车,徐载靖一问才知道,是去递铺寄信,最快的急脚递。
锻炼完,来到了孙氏院儿里,看得出没了心事,孙氏很是心情舒畅。
后把儿媳、未婚的儿女叫到了屋里吃早餐。
但是看着快要嫁人,但还是孩子心性的徐安梅却是怎么看都看不顺眼。
“徐安梅,收起你的嘴角,范大娘子就是这么教你礼仪的?”孙氏呵斥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