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将身上的大氅交给屋里女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罗汉床上的母亲,还有她身旁坐着的两个儿媳。
顾廷烨听到此话,眼睛一亮正要把手里的课业给徐载靖,庄学究清了清喉咙,顾廷烨又缩了回去。
“公子?”
“说你在孙家欺负你表哥们的事儿呢!”
“好,你便把烨哥儿纸上的也写一份出来吧。”
随后夏妈妈便提着灯笼走到了后间,继续守着屋子里的灶口。
穿衣、挽好头发,洗了把脸后青草来到后间,将灶上的热水和凉水在脸盆里兑了一下后,端着进了卧房。
将帽子手套递给了自家公子,青草戴上了自己的护耳和手套。
听到孙氏的话,华兰和谢氏又笑了起来。
进了二门,载章和自家小五来到了母亲的院子,准备给孙氏请安。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他可是已经过了县试的。
“是,学究。”
“怎么会这样.”被加了作业的载章心情郁郁。
于是华兰就一个嗔怒的眼神瞪了回去。
庄学究看着徐载靖和顾廷烨道:“你们两人年后就要面临县试,不可懈怠。”
“明日,就见不到小桃了。”
“嗯?怎么了?”
“哥,刚才学究说课业少发了一张,喏,学究让我给你带来的!”
服侍自家公子洗漱完,待他躺好在榻上。
“嗯,那就散了吧。”
在盛家她是见不到这般情景的,弟弟长柏不苟言笑,长枫在王氏面前更是如同耗子见了猫。
盛紘对老夫人则是尊敬和害怕多一些,哪敢逗趣。
小厮女使们开始整理起了公子姑娘们的东西,
载章回头拿过顾廷烨手上的纸张,看着上面的课业,笑了笑后还给了他,待小厮整理好了书箱便先离开了讲堂。
睁开眼,青草被子里脚边的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