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笑着道:
“以后你天天来‘站规矩’!让你拖累的我儿子不上进!”
华兰郑重的给孙氏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华兰看着点头离开的公公赶忙蹲了一礼。
说着华兰就要跪下去,却被孙氏一把拉住:“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
“嗤!你这孩子说什么混账话?是三郎这个孽障!是他自己不好学不律己,与你何干?”
华兰刚想说话,孙氏继续道:
孙氏没好气的背过了身子。
“叶哥,你比试又输了?”
载端和谢氏也吃完后告别的父母离开了前厅。
华兰抬起头:“啊?”
“我这个恶婆婆,不治儿子,治媳妇儿!”
徐明骅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这!不应该呀!虎儿他夫人准备如何?”
“还不是三郎那孽障.”
换了睡衣,徐明骅帮她挽好发髻。
徐载靖吃饱饭和父亲母亲行礼后便走到门口,接过青草手里的大氅,抽空看了一眼青草,无奈的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青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然后把一颗米粒塞回了嘴里,
“他这么心疼你,又如何会不上进呢?”
孙氏继续道:“那女子要是个好的,就纳了。要是个心思不正的,就找个人牙子卖到千里之外吧。”
“怎么,他身为男儿,自己专心读书的事干不好,我反倒要怪罪到儿媳妇身上了?”
“孙家嫂嫂们来了?怎么不留下吃饭?”
华兰抬头,泪眼朦胧迷惑的看着孙氏。
卧房里,
孙氏满怀欣慰脸上带笑的走了进来。
徐明骅没好气的问道。
随后主仆二人回小院儿。
孙氏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世道,是要咱们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三郎就是他这個家的君王,你一个姑娘,能如何?逼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