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看自家母亲一眼,
“炯哥儿,怎么了?”
呼啦啦一帮孙家的嫂子们出了徐家。
看着呼延炯,潘大娘子道:“各方打听,楼里的情况各有各的说法。但是!作为勋贵人家的子弟,居然说一个不愿意在白高国人面前弹《延州忠魂曲》的乐师是贱人?到底谁才是贱人!”
“合该让我大周使节去白高国城中,当众询问白高国皇族,何为聚麀!”
刑部的皇甫尚书起身道:“陛下,臣斗胆请问此人是什么身份?”
“嗯,腾岳,你姐夫如今仕途不错,你也要用功读书,莫要让倪家门楣继续落寞下去。”
一旁的倪腾岳则是面上满是怒色的说道:
“这白高国使节,让汴京琵琶大家当众在白高国人面前演奏《延州忠魂曲》,拿我大周尽忠将士作筏子!这般下流的作为!非人哉!”
随后就去了宁远侯府和城外军营,
“陛下,还请三思,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此时大周、白高两国尚属于和平,一国使节终究是客,如此待客,臣以为不妥!”
最快到皇宫边上的是各衙司精干的吏员们。
听到皇甫尚书的话语,殿内众多高官纷纷低声议论。
坐在御案后面的皇帝看着烛光下的大周勋贵,
正在此时,
“祝庆虎,唔,看这上面记录的事情经过,他自己拿出俸禄贴补杨行首作曲,遇到大周百姓被外族欺辱仗义出手,他那几个袍泽也是无一人讨饶认输!不错!李相公?”
“有如此武力,难道应该在我大周京,都对国人受辱、与国有功的将士受伤之事视而不见?难道不应该出手教训野心之狼?难道这样袖手旁观才值得称赞?”
皇帝看着手里的一张纸,听着英国公和徐明骅的一唱一和,他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