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碌的时候,
徐载靖抬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顾廷烨正跟在顾廷煜身后,也在稚阙、有庆等人的协助下朝顾字旗周围搬着祭品。
而坐在最后面的明兰却是看了一眼后面的女使们之后,继续专心的练着字,不时的回想着之前和祖母说的话。
徐载靖听到这声音,转头看去,人多,没看到那个嚎叫的人,
伴随多年,都是有感情的。
“其实,我们还没回白高国的时候,家人已经”
勇毅侯府的众人也同其他家一样,在喊声中齐齐跪下磕头。
柴铮铮嗯了一声后起了身。
听到此话的喜鹊也把鼻子贴身去嗅了嗅后,眼睛一亮。
“姑娘,夫人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儿就启程。”
踹断了两根木桩,
徐载靖一手蒙着棉被,眼疾手快的将那幼童扽了出来,搂在了怀里。
哭声早已被周围人们的祷告给遮住,
那如同紧密栅栏一般的木桩在架子的最底层,撑出来的小半人高的空间,本来是为了给摆满了祭品纸钱的钱山在下面通风助燃的。
“邓伯种的花儿,有多少是被伱们采了放屋子里了?”
在诵经声中,柴铮铮的眼睛逐渐模糊,这十几年的点点滴滴出现在她眼前。
“是,公子。”
刚转身准备朝人群跑去,
鼓声响了起来,
徐载靖怀里的幼童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随即开始嚎了起来。
整个钱山也已经烧了三分之一,火舌开始舔燃了架子的大部。
感受着周围蒸腾而起的热气和正在消散的灼热,徐载靖这才扔掉手里烧透了好几处的棉被,
青云指了指方向,徐载靖定睛看去,随即不由自主的指着那处大喊了一声‘窝草!!!’
半个时辰后,
“咚!”
胳膊被人碰了碰,徐载靖看去发现是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