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套的手上拎着两条处理好的鱼,
“鱼给你放这儿了哈,早点收摊!”
低洼的地方还结了厚实的冰。
又在屋里说了会儿话后,徐载靖以课业还没写完当借口回了自己的院子。
进了白高国驿馆,
男子下了马车,微微躬身跟在白高国主使官员的身后进了馆舍,
没了旁人后,男子的脊背挺直了起来,反而是白高国的主使官员欠身行了一礼。
摊主道:“客官识货,这是侯府五郎小厮关扑来的好酒,府里的老弟弟送给我的,您慢用。”
随即迈步朝老鸦巷里面走去。
一旁的半大小子看着他的手笑道:
“客官,天真冷哈!这冻得”
忽的,
车队继续朝城内走着,虽然有禁军开道,但是也会时不时的停一下,等那些推着独轮车挑着货担的百姓让开。
男子一愣道:“你!你不是花家人!”
田家妇人端着一盆水泼到了路口,看着路口一个‘打夜胡’装扮的潦倒闲汉朝她看过来,
快要走到下一家门口的时候,男子理了理头发,露出面容后,深吸了口气拍了拍门,但是没喊打夜胡的话语。
“师父,见到了,老了不少。”
黑暗中,男子边走边揉了揉鼻子,
两人说完,出了房间后朝着驿馆一层的厢房走去。
“司相,听说勇毅侯府的那小子,前两日刚挨了廷杖,不如趁此时机咱们快刀斩乱麻!”
男子深呼了一口气,举手在披散下来的头发里,把耳朵上的白铁垂环摘下来放进了兜里。
男子点了点头:“各来一份,有酒吗?”
‘哪个侯府?勇毅侯府,曲园街上的!’
深吸了一口气后,
低声道:“我居然还能想哭?”
“炊饼!”
下楼上了马车后,朝着宫城边的皇城司衙门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