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骑被勒停,那驿卒拱手道:“你们在叫我?”
很快,骑军队伍前头的人骑马小跑了过来。
过来的这人手里擎着一根长槊,看到驿卒后笑道:“小兄弟,有礼了!我们是勇毅侯麾下的骑军,此番得了军令,前来迎接徐家五郎!”
“不知你可曾见到过徐家五郎?”
驿卒仔细看了看雾气中,他能隐约看到的这队骑军的一部分,瞧着人马俱是精悍的样子。
驿卒迟疑着没有说话,又朝着众人来的方向看了看。
那拿着长槊的骑军首领倒也没有催促,只是说道:“我等得了消息,说徐家五郎应是骑着一匹异常神俊的黑色骏马,不知小兄弟可有印象?”
听到此话,
驿卒眼睛戒备顿消,拱手道:“节级,您这么一说,卑职就有印象了!徐家哥儿就在最近的驿站中!”
说着驿卒朝身后指了指:“节级自去寻找便是!卑职还有信要送,便先告辞了!”
那骑军首领笑道:“小兄弟自去!”
驿卒调转马头,缓缓加速准备离去。
骑军首领身边,凑过来了一个同行的身高手长的骑军,这凑过来的骑军张弓搭箭,目露凶光的瞄着就要消失在雾气中的驿卒背影。
正要松开弓弦的时候,一柄长槊出现在了张弓骑军的面前。
看着长槊主人对他摇着头,这张弓骑军咬了咬牙,将手中的弓箭放了下来。
随后,这队骑军派出了前哨斥候后,继续朝着驿卒所说的方向走去。
路上,方才张弓的骑军道:“节级,小人都问了你一路了!”
“咱们出发前才知道这次截杀的事本是那个叫拽厥忠定的差事!这到底为什么会落在我们头上?”
擎着长槊的骑军首领道:“没有为什么!就是拽厥忠定他喝醉了,说了些胡话而已!”
“什么胡话?”一旁的骑军问道。
骑军首领嘴角满是不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