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未时初(下午一点左右)
积英巷,
盛家,
葳蕤轩中摆着酒席,席面上坐着来岳家拜年的载章,载章旁边是一身浅色衣服的华兰。
华兰身边是如兰。
将如兰喜欢吃的菜夹到如兰的碗中,又帮正在和盛纮碰杯的载章夹了菜后,华兰看着一脸疲惫神色的王若弗道:“母亲,您昨晚是没睡好?”
王若弗看了载章一眼,用袖子的掩着隐蔽的打了个哈欠后点头道:“是。”
说完后王若弗同盛纮道:“官人,你们俩少喝些,多吃菜!”
“唔!”盛纮点了下头后,再次斟满酒杯。
看到父母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如兰凑到华兰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听着如兰的话语,华兰看了眼父母后眼睛微微的瞪大了些。
半个时辰后,
已经有些不稳的载章被仆从扶到了厢房中休息。
盛纮则脸上泛红的稳稳坐在葳蕤轩厅堂中缓了缓酒劲
王若弗的卧房中,
华兰的儿子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华兰扯着王若弗的袖子道:“母亲,姨妈家出了什么事?您没打着侯府的名号干什么事吧?”
王若弗一副华兰少见多怪的样子看了华兰一眼,然后继续看着自己的大外孙,无所谓道:“一个小女使的事情而已,哪用得到侯府的名号?”
华兰不确定的看了眼王若弗。
王若弗看着华兰道:“真没事!要用侯府的名号,我早去徐家求人了!”
华兰这才点了点头。
这时,
冬荣去到了厅堂中,低下身在盛纮耳边嘀咕了几句。
冬荣站直身子,椅子上的盛纮深深的呼出口酒气后,点了点头。
下午,
载章、华兰和被王若弗用厚衣服包成粽子的儿子一起回了曲园街侯府。
寿安堂,
金黄的夕阳照的厅堂中很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