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看着盒中静静躺着的一枚精致玉锁叹道:“如此巧夺天工,怕不是御赐之物。”
“荣家这是下血本儿了!”安梅说着将玉锁拿出来仔细看着。
“这荣家的回礼更不好筹备了。”
安梅一笑:“到时再说!对了婆母,那我娘家母亲送的是什么?”
说着将玉锁放回木盒。
潘大娘子翻了翻后,脸上浮起了笑意,随口念了几个。
安梅有些不高兴的道:“怎么都是保养身体的药材啊!?”
一旁的叶儿笑道:“姑娘这还看不出,夫人就是想让你三年生俩呗!”
“去去去!”
勇毅侯府
跑马场边木屋檐下挂着灯笼,
屋中,
徐载靖坐在火炉旁看着摆在桌上的一摞礼品。
青云站在一边看着殷伯道:“叔父,您是说那门京外故旧关系早就淡了,不可能给我送礼?”
殷伯点了下头。
徐载靖看着火炉上冒着热气的铁壶道:“能知道两家关系,却不知道关系淡了,而且还冒名来送贺礼的,我看也就只有那位东昌侯府的二姑娘了。”
殷伯独目瞪了徐载靖一眼,同青云道:“既然人家送了,你收下便是。”
“是,叔父。”
徐载靖将烧开水的铁壶提起来走到门口,放到屋外后关上门。
“师父,你现在的样子连邓伯都认不出来,何必把自己拘在侯府的院子里!”
殷伯看着徐载靖:“天南海北的风景,我年轻的时候都见识过了,出去的风景还不如马儿们好看!”
“靖儿,你如今和皇城司主事关系不错,大周几个藩王情况他可与你说过?”
徐载靖挠了挠发髻:“这几日我倒是没和兆眉峰大哥见过面,师父,您问这个干什么?”
殷伯叹了口气:“如今大周精力都在北方,靖儿你却是和几个藩王有过节,一些事情还是要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