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摆手:“诶!明公,你我在扬州共事多年,您又对我多有照顾,岂可称我为兄!如在扬州一般便是。”
洪大人摇头苦笑道:“如今我也担不住你这一声‘明公’了,盛老弟如若不嫌弃,就称我为兄?”
“洪兄!”
说着盛纮举起酒盅和洪大人碰了一下。
洪大人又和一旁的柳大人喝了一杯后叹了口气:“说来可笑,自从家里出了这有辱家门之事,我已许久未在外喝酒了。”
柳大人夹着菜,道:“洪兄,家中事传遍东京,您未受陛下申饬贬官便是幸事。”
洪大人点头,满是感慨的自己斟满酒盅,举起来后说道:“也多亏盛老弟替我美言了几句。”
盛纮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洪兄在扬州忠于国事,我不过是说了些实话而已。说起来,东南官员之前升迁就被陛下压了一次,洪兄进京后又仕途受阻.”
洪大人郁闷的干了一杯酒,整理下情绪后,斟酒举杯,道:“我已下定决心,听盛老弟的建议,去往白高故地,盼着能在哪儿干出一番成绩。”
柳大人举杯,道:“洪兄,此番遭遇,我倒认为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有盛兄的关系在,您在西北岂不是可以大展身手。”
“诶,柳兄言重了!”盛纮赶忙摆手道。
三人共饮一杯,放下酒盅时,
“咚咚。”
“进。”
冬荣躬身走了进来,在盛纮耳边说了几句。
待冬荣离开,盛纮笑着同两人道:“我那女婿刚下学,替咱们买了这席佳肴。”
洪大人一脸为难:“这,这如何使得!”
盛纮摆手道:“没事。”
说着,三人继续推杯换盏。
天色已暗,
洪大人此时也是借酒消愁喝的有些多:“刚知道我家女儿那事,我当真是要打死她的,可她母亲拼命拦着,便也只能不了了之。”
柳大人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