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说道。
杨落幽戴着面纱抱着琵琶福了一礼:“虞侯客气了!妾身能在大营一旁观看演武,乃是莫大的荣幸!”
祝庆虎笑着道:“不知我等多久可以听到您所做的乐曲?”
杨落幽面纱后的眼睛微微一弯,道:“祝大人,侯府五郎对曲子多有要求,但乐师们对曲子已有掌握,妾身这两日请几位高人修改一番后,六月前便能听到。”
祝庆虎和狄菁对视了一眼,看着杨落幽道:“这么说来,咱们便能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好,那我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五郎。”
杨落幽轻轻点头。
“那,杨行首,我俩就告辞了!”
杨落幽赶忙又福了一礼,目送着一行车马朝巷子外走去。
杨落幽身边抱着鼓的小稚月,个子长高了许多,她看着不远处驻马和路边员外说话的祝庆虎和狄菁,道:“师父,他们在和里正说话。”
“嗯,两位大人是担心咱们的安全。进来吧!”
第二天,
午时末(下午一点)
艳阳高照,
气温升高,
柴家
秋声苑
清凉的偏厅内,
柴铮铮穿着薄纱正靠在椅背在悠闲的看着闲书。
女使云木端着一盘切好的桃子走了进来。
将果盘放在桌上,看着伸手拿桃子吃的柴铮铮,云木道:“姑娘,外面方才传信,说魏行首请示这几日先不表演了。”
水果停在唇边,柴铮铮:“有什么事?”
“说是魏行首的师父汤大家,请她去杨行首那里有偿的研究曲谱。”
柴铮铮吃了口桃子,点头道:“有偿?让店里贴个告示,她想去就去吧!少挣的钱在她月例里扣。”
云木点头:“是,姑娘!”
说完,云木转身朝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柴铮铮咽下果肉,道:“对了,谁家那么大气,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