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各个院子之间走着。
待客的厅堂中,
老成国公已然上了年纪,不好在此陪客,主位坐的乃是年纪比顾偃开还要大些的成国公世子。
勇毅侯徐明骅站在桌边双手端着酒盅,一脸笑容的朝着上首的成国公世子亮了亮杯底。
站着的成国公世子也有礼的亮了亮自己的杯底后,伸手笑道:“徐侯请坐。”
说话的时候,有冯家的女使想要上前斟酒,却被成国公世子摆手拒绝。
再次自己斟满酒后,成国公世子双手端着酒盅,朝着徐明骅身旁的顾偃开举杯道:
“顾侯,今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二郎今日也受累了,还没吃我家饭,就出了这么大力。”
顾偃开站起身,笑着举杯道:“冯兄弟哪里话,我瞧着今日那几个小子帮忙灭火,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这帮小子们,精力旺的跟牛犊子似的!”
席面上几位在座的公侯纷纷轻笑了起来。
“请。”
“请。”
两人遥遥碰杯后饮尽后又亮了下杯底。
敬了一圈酒,成国公世子打了个酒嗝后坐回了椅子上,朝着一旁的女使招了招手,道:“去,把子训叫过来。”
女使应是而去。
另一边侧间席面上,
坐的多是如冯家冯子训、长兴伯符博然、镇南侯韩积云、徐载章、荣显等等这般已经成亲了的。
在座的,有几位瞧着年纪比徐载靖还小些。
方才着火的时候,他们没有和荣显一般的在玩蹴鞠,而是在厅堂中陪在父兄跟前,听着国公侯爵们说的一些朝中的大事要事。
而此时席面上,却没有几个说话的,皆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说话的一人,
这人便是从贝州回来的冯子训。
“也多亏了我家娘子修缮了那前朝留下的密室,能让我等有个藏身的地方,不然.”
听着冯子训有些后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