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侯斜眼看着座位上的老友,道:“老兆,你别和我装傻!”
“之前你家姑娘一直未孕,可就这几年孙儿两个孙女一个,我可打听过了,你女婿在扬州是送.”
“咳咳!”
兆子龙咳嗽了几声,道:“镇南侯二房大娘子,那是宗室公主,既然去问平宁郡主,你暗示一二就是了!”
“我好心来看侄儿们,你.你这老泼皮说这个干什么?”
这时,
襄阳侯的两个妾室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走上前,襄阳侯一手抱着一个儿子,得意的和兆子龙道:“来,瞧瞧!”
兆子龙笑着起身走了过去,道:“听说你怕冬日太冷冻着你儿子,把府里的游廊都按上隔扇了?”
“是!”襄阳侯笑道。
外间的棉帘一动后,
有女使快步来到厅堂中,朝着两人福了一礼后道:“侯爷,郡主娘娘派人来了,说”
话没说完,又有一个女使快步走了进来。
片刻后,
兆子龙肃声道:“裴家已经领兵去了?”
顾家女使点头道:“是,来传信的大人是这么说的!”
襄阳侯和兆子龙对视了后,便将怀里的儿子递给了妾室。
很快,
襄阳侯府角门,有数骑速度很快的跑出来,朝着北辽驿馆奔去。
北辽驿馆前,
围观的众人比徐载靖抵达时不知大了几圈。
人群之中不乏有衣着华贵骑着马,一看便是如齐衡、梁晗这般的公子衙内。
人群之外,还有不少骑驴坐车的郎中,被禁军或衙役拉着手,朝驿馆门前走去。
“你说这地上五六十号人,全都是徐家五郎自己放倒的?”
“这帮子亲随小厮还有衙役什么的都没帮忙?”
在汴京交游十分广阔的梁晗身边,一位衙内惊讶的问道。
梁晗点头:“不然呢?”
“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