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主笑了笑:“课业可做完了?难不难?”
“母亲,学究讲的透彻,儿子觉着并不算难。”
“如此就好。”
平宁郡主点点头,环顾四周时,目光停在了快要掉下桌子,却被压住没有掉下来的一张纸上。
“沾衣.欲湿?这是在写徐家靖哥儿的那两句诗?”平宁郡主笑道?
齐衡一愣,赶忙点头道:“母亲,您也听过这两句诗?”
平宁郡主笑道:“前两日在宫里,听皇后娘娘称赞过两句。不得不说,靖哥儿的诗才实在是好,”
“哦!母亲说的是。”齐衡点头道。
平宁郡主看着齐衡:“在学堂里,衡儿闲暇的时候,也可以多和靖哥儿请教,说不定你也可以作出这样好的诗词。”
“儿子省的。”
平宁郡主点头:“方才你院子里的女使”
“母亲,女使怎么了?”
看着齐衡一脸迷茫的神色,平宁郡主笑了笑道:“没事,衡儿继续用功,有什么想吃的,就吩咐厨司给你做。”
说完,
平宁郡主起身朝外走去。
出了屋子,一旁的管事妈妈道:“娘娘,方才那女使要不要撵出去.”
“以观后效吧,瞧着元若也没看到那小蹄子。”
“是。”
晚些时候,
曲园街,
一队敲锣打鼓披红挂彩的喜事的队伍,从街口拐了进来。
为首的新郎官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还跟着青云等侯府亲随小厮。
新郎官后面跟着一辆扎着红绸的马车,马车后面抬着的嫁妆,大概一数,约摸着有三十六抬。
到了勇毅侯府门前,
持着团扇的新娘子,在一旁全福娘子的搀扶下,和新郎官一起进到了府里。
因为阿兰在京中并没有亲人,青栀也是如此。
所以,
在徐家前院正厅拜过了孙氏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