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不同意表情,摇着头的兆眉峰,徐载靖继续道:“兆大哥你应该了解北辽和我朝,对百姓的赋税制度并不相同吧?”
“自然了解。”
“那孰轻孰重?”
兆眉峰沉吟片刻:“说起来,是我朝重一些,但北辽兵役徭役繁重,两厢对比后还是我朝宽松些。”
说完,兆眉峰看着笑着的徐载靖,道:“怎么,五郎你不同意我说的?”
“不,兆大哥,我同意你的说法。但,在北辽治下的普通百姓,会如您一般的仔细计算这个么?”徐载靖反问道。
看着蹙眉的兆眉峰,徐载靖道:“可能,我这个在汴京的人说的也不准,不如兆大哥寻人去两国边境多多询问?”
兆眉峰眼睛动个不停,显然是在急速思考着。
又走了两步,兆眉峰停了下来,蹙眉东岸:“五郎,之前司里一直是默认,待我朝打过去,燕云之地的汉人自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你这么一说.”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说着兆眉峰就要转身离去。
看着拉住自己的衣袖的徐载靖,兆眉峰道:“五郎,快快松手。”
徐载靖摇头道:“兆大哥,我所说之事,不是一朝一夕那么快能有结论的。”
兆眉峰愣了一下,徐载靖继续道:“况且,如今我朝兵强马壮,又有收复白高故地的威势,之前又在丰州大胜北辽!许久不见,咱们兄弟叙叙话!”
兆眉峰:“五郎,你这”
徐载靖继续道:“对了,兆大哥,您再给小弟捋捋如今北辽燕地的几大世家,和北辽宗室、蒙古诸部的关系和矛盾可好?”
兆眉峰听到此话,面上露出笑容,无奈道:“行吧,今日就如你的愿。”
了解北辽的恩怨矛盾,自然可以出手挑拨催化,让北辽内部斗的你死我活才好。
徐载靖和兆眉峰叙旧的时候,依旧不时有皇城司的吏卒前来禀告情况。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