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靖道:“长柏和七郎那日定然没事儿,一起去玩儿!”
看着转身想要拒绝的长柏,徐载靖道:“长柏,御,可是君子六艺之一!以后不论干什么,都用得上!”
一侧的载章笑道:“长柏,五郎他说得对!可千万不要死读书,骑马活动对身心有益,想来七郎会打马球后,还没机会施展呢!”
长柏环顾四周,看着众人热情的眼神,又看了眼长槙,笑道:“盛情难却,去,我去就是了。”
“这才对么!”顾廷烨笑道:“那日我备好新酒,让九郎备好大大的螯蟹,咱们边吃边玩!”
闻言,似乎是想到了螯蟹的美味,长枫咂了咂嘴。
晚上,
用了饭的徐载靖回到了自己院儿。
下了游廊,
抬头一看便能看到大大的月亮。
月亮的清辉洒下,让院子里的草木都染上了暗银色。
看着身前站在院子里,呆呆看着夜空的徐载靖,拎着食盒的花想轻声道:“公子,要不奴婢把躺椅搬出来?如之前那样,您在院子里躺着看星星?”
“不用。”说着,徐载靖收回视线,继续朝着正屋走去。
第二天,
正月十五,
放假的徐载靖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他生物钟很准时,此时隐约有更夫‘寅时’的喊声传到屋里。
屋内一片昏暗,有一束月光透过窗户斜照在地上。
又眯了一会儿,徐载靖在青草开门的声音中坐起了身子。
洗脸穿衣后,徐载靖带着女使出了屋子。
在看门婆子的开锁声中,青草陪着徐载靖出了内院。
主仆二人走在去跑马场的路上,快要落下的大大月亮,挂在西天。
看着前面抬头的徐载靖,青草轻声道:“公子,您在看什么?”
“唔?没什么。”徐载靖头也不回的说道。
“公子.”
“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