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一旁，蹲下来将麻袋解开。

“妈，我来了，您到底——”方清雅的声音在看到程清梨的那一刻全部断掉了，她失声，“你怎么在这？！”

但打了几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

方清雅正在和盛韵忆喝下午茶。

她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足足三十秒，才喃喃开口：“我不会直接上天堂了吧……我这么可爱的人，肯定不会下地狱，天使姐姐，对不对？”

程父有些不耐烦，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只能痛哭流涕。

话罢，她拨通了方夫人的电话号码。

经过医院检查，程清梨的体内含有浓度极高的迷药，并且头部和身体其他几个部位都遭受到了打击。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自己动手。”方清雅搅了搅杯中的咖啡，有些许得意，“我只要拿钱，就会有人帮我办事。”

程母猛地打了个一个哆嗦，脸色惨白：“我、我……”

“行，这是尾款。”中年人数出来一叠钱，递给程父，“人我就带走了，你们可别后悔，进了我们松水村的人，是不可能走的。”

“三十分钟，江城第一医院。”夜挽澜说完这句，挂断了电话。

“对。”头顶上，一道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响起，“不过很可惜，这里不是天堂，是医院，也没有天使姐姐，好点了吗？”

程母的声音颤抖：“耀、耀祖没回来，但是刚才有、有人……”

“夜董，就算程总的父母再重男轻女，也没必要对她下这么狠的手吧？”助理是又心疼又气，“程总总归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

“不后悔，当然不后悔。”程父笑得龇牙咧嘴，“就是这丫头脾气倔，骨头硬，免不了得多打几顿。”

另一边，市中心的一家私人咖啡馆里。

夜挽澜给程清梨盖上被子，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