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连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
即便是太乙宫宫主水云轻,也仅仅只能调制药材降低她的疼痛,却无法根除。
太乙宫太上长老诊断过她的病情,说是因为宫变的时候,她的母后生产时动了胎气,也导致她先天不足,故而留下了病根。
“我根本碰不到你,我怎么送你去医馆?”谢临渊焦躁了起来,“或者说,三百年后的医馆,如今叫什么?”
“叫医院。”夜挽澜又吃了一颗药,勉力站起来,“我这个模样,去医院会吓到其他人的。”
“项澜!”谢临渊第一次直呼了这个名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其他人,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如果当初,永宁公主没有去亲自解决那场天下大疫,或许她还能活得更久一点。
夜挽澜站起来,身体却摇晃得厉害,她轻叹一声:“看来,要在这里睡一会儿,再回去了。”
“不许睡!”
“夜小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谢临渊蓦地回头,见到两道身影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他见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晏兄,找到夜小姐了,伤得很重,但你不要担心,我此次带了特效药,能治好的。”
那人听到这话之后,像是所有的气都在这一刻松下,竟是也倒了下去。
“容域!”容祈喊了一声,“快来帮忙!”
一个一个的,都让人十分不省心。
听见了“容”这个姓,谢临渊眉梢一挑:“太素脉?”
这一世太素脉的传人,看起来的确还不错,有几分容时那小子的风范。
仗着除了夜挽澜之外的其他人都看不见他,谢临渊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也进入了医院里。
无数陌生的东西纷至沓来,大脑接收的未知信息太多,让他不由怔在原地。
虽然他已经从夜挽澜的口中得知,距离那场惨烈的大战已经过去了三百年,神州人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