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言不信邪地举箸翻了一圈:“排骨呢?我辛辛苦苦剁好的排骨呢?”
“喂狗了。”少年下巴微抬。
柳舒言立马抄剑。连一块都不给她,太过分了!
汲星洲本来都已经把符阵捏在手上,正准备躲到桌底下去。
嗨,以为这桌子是给她吃饭用的吗,是用来给他躲难的好么!
谁料这时一个白发长须的老头出现在门口。
“师父。”汲星洲立刻庆幸自己动作不够快,否则丢大脸了。他赶紧端正了神色,手背在身后,背梁挺得笔直,一副仙气飘飘的小仙男模样。
柳舒言也立马松手,挤出笑脸:“那长老好。”
“小言看样子康复得不错哦。”无视了方才的风云变幻,小老头笑嘻嘻地踱进来。
柳舒言乖乖伸手给他探脉。
“宿主,原来你也有不狗的时候。”圆球叹为观止。
这位是外号“杀猪刀,救命针”的药王谷医仙那天才,也是狗东西的师父。
“看这名字,听这外号,就知道是惹不起的人埃”柳舒言在识海中回道。
况且她师父的命也全赖他吊着。
两人初次相见,还是医仙来剑宗给她师父看诊。
那是个阳光潋滟的清晨。
温润的青年摸着四岁女童的小揪揪边咳嗽,边介绍道:“小言,这是药王谷医仙那天才那长老。”
伪·女童听得一脸懵逼:得多天才才能长得这么老?
后来被扎成针猪的师父,一度成了她难忘的“童年阴影”,让她对那长老敬而远之。
直到现在,她都觉得长老看她师父的眼光,就跟看实验室的小白鼠没多大区别。
小老头细品了几息,开口:“没什么大问题了。外伤恢复还要一段时间,注意忌口,不要吃辛辣的东西。”
都多大的人了,还打小报告。
柳舒言瞥了眼快把自己杵成人形立牌的某东西,笑着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