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
吴惠文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乔梁有点愣神,呐呐地问道:“吴姐,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在省里的任命之前,你不是还给我打电话,信誓旦旦地跟我说省里边考虑让我担任江州市的書记,你说郑書记还询问你的意见来着。”吴惠文笑道。
乔梁一听是这个,连忙笑道:“吴姐,那是郑書记逗我呢,您还当真信了不成,我当时跟您瞎吹牛呢。”
乔梁说着,又道:“江州市的一把手任命,这么重要的事,人家郑書记肯定早就胸有丘壑了,哪里会真的因为我一个小干部的一两句话就做出什么决定。”
“这可不好说,指不定恰恰就是你那几句话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吴惠文道。
“真要是那样就好了,吴姐来江州担任書记,我比谁都高兴。”乔梁咧嘴笑了起来。
吴惠文这会却是突然板起脸,道:“高兴归高兴,但也不能老往我这跑,专心干好你的工作。”
“吴姐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耽误工作。”乔梁笑道。
见乔梁在自己面前很是轻松,吴惠文摇头道:“看来我这个書记在你眼里毫无威严嘛,我看你一点都不怕我。”
“吴姐,不是的,我对您的敬畏都放在心里。”乔梁很是认真地解释着。
看到乔梁一本正经的样子,吴惠文忍俊不禁,她也就是逗逗乔梁,如果乔梁也和其他干部一样在她面前畏手畏脚的,那吴惠文反倒觉得没意思了。
怔怔盯着乔梁出神,吴惠文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感觉乔梁就像是自己认识了多年的知己,在乔梁面前,她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卸掉自己工作中的面具。
乔梁不知道吴惠文此时心中所想,喝得有些上头的他,问起了县里边的事,“吴姐,市里接下来打算对我们松北的班子做出什么安排啊?”
“你有什么建议吗?”吴惠文看着乔梁,不答反问。
乔梁沉思了一下,